七十年代,上山下乡!青春的岁月像条河,生活酸甜苦辣汇成歌_嘉艺流行音乐_流行音乐歌词大全

  60-70年代的歌曲 我的知青生活点滴   管锡云   青春的岁月像条河,岁月的河汇成   我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到农村上山下乡的,属知青中的“小字号”。当时,国家对知青已很照顾,在生活、安置上有一些政策。我又是从县城到县内农村下乡的,许多方面都能得到照顾。在农村接近两年的生活应该说是平平淡淡、几无波澜的。但这毕竟是我一生中的重要一段时间。随着岁月的流逝,一些往事经常在脑中回现。   从小到大我都生活在城镇,接触的大多是城里人。到农村后,首先感兴趣的自然是周围的人。先说说大队书记,时年不到四十岁,矮矮的个子,胖乎乎的,我感觉他总是充满了自信。是啊,这么年轻,在一个有两千多口人,经济收入在全公社、甚至在全县都能数得上的大队当书记,叫谁不是志得意满。   他整天忙忙碌碌的样子,把全大队的事安排得井井有条。他还经常到我们的住处,像领导干部一样,与知青交谈,问寒问暖,他也擅长作报告。   记得那时经常在晚上开社员大会,男男女女几百人集合在大队院内,大队书记在点着气灯的土台子上,一个人就讲两三个小时。他有个习惯,讲话时一个、二个的罗列,讲完第一个问题以后,拉着长声说“二(发le音)一个”,往下接着是几个甚至十几个“二一个”,就是不知道第三个问题是什么。   我很佩服这位支部书记,所以希望他增强语言的逻辑性,希望他完美无缺。在以后的大会上,就等着他说出“三一个”、“四一个”来,但始终还是那样。直到现在,一提起公社化时期的农村干部,我头一个想到的还是他。大队贫协主任也很有意思(或许现在的青年人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官,大队贫下中农协会主任是也)。在我脑子里,贫协主任最能代表贫下中农。而这位贫协主任五十来岁的年纪,穿着与其他老农倒没什么两样,只是竟戴着手表。他又不识字,想知道时间还得让别人看他的表告诉他。   我始终纳闷,在那个讲究贫下中农本色的年代,是谁允许他戴手表的。还有一个人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,他是文革初期从外省一所大学遣返原籍的知识分子,不到五十的年纪,一副老农的打扮,一点也看不出曾经是大学教师。他干农活与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,只是让人感到“另类”的是,在大队果园干活的人大都时不时地偷着吃个苹果,我们也这样,此人却象辽沈战役中解放军对老百姓的苹果那样“一个也不动”。   现在想起他来,我还有肃然起敬的感觉。当时生产大队下边还有小队,所谓“三级所有,队为基础”的“队”即指此。我所在生产小队的副队长比我年长不了几岁。当时队长似乎有脱产的意思,而副队长纯粹是领着干活的。每天早晨,队长派完活后,副队长就带着大伙闷着头干,他又要多出力,否则怎么批评别人。   记得当时有分两人一组的活时,他总是和我一组,当然是为了照顾我。我还要提起我所接触的其他社员,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,无论是老的还是少的,他们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,艰辛的劳作生活着。   尽管他们有这样那样的几千年残留下来的小农习气,但他们的质朴,他们乐观的生活态度,他们在邻里之间、人与人之间相敬相爱的精神,都给我深深的印象。我时常回想起社员们给我们的帮助,比如安排只有女劳力才干得轻活,我们干活跟不上趟时的相助(尽管他们也累不堪言),给我们送些时令蔬菜,等等。这些都让我终身难忘。我从农民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,知道了很多东西,也多少了解了他们生活中的酸甜苦辣。我深深地理解、感谢他们,并为他们祝福。   右图山峰为坊子村最高峰,笔者当年曾不顾禁令登上此峰   在农村,务农当然是第一位的。近两年时间里,山区的各种农活我基本都干过,春耕、秋种、锄草、打药、施肥、收获,样样不在话下。   春天往山地里送肥,推着二三百斤重的独轮车,拉不到别人后头;遇到旱情时,挑着上百斤的水抗旱浇地,几里山路,一天要往返几次、十几次,每一次从记工员手里领一粒黑豆,最后算帐记工分;秋天装苹果,60斤装的果筐,自己举到肩上,扛着走几十米路,整齐地摆放到拖拉机上:冬天果园深翻,地冻三尺,几个人合力掀开个茬,把几米见方的地皮翻过来,然后放肆的大吼几声。   可惜我是缺乏灵气的人,粗活尚能应付,细活就不行了。比如苹果又细分很多种,象金帅、国光、香蕉、红玉等,有的知青看树枝就能分辨,而我却始终弄不明白。所以果树剪枝等细活我是干不了的。但我的劳动态度自认为是一流的,从不误工偷懒(当然有时翻地时拄着铁锨发一阵呆,有时借口解手找地方打个盹,这在那个吃“大锅饭”的年代是很平常的)。   下乡第一年搞年终分配,我的报酬折合140多元,这在所在大队近三十名知青中是名列前茅的,我还因此参加了县里召开的知青先代会,也风光了一回。我还记得我在农村劳动时的打扮,夏天上身是背心,下身是短裤,脚上是俗称 “瓜大子”(发音如此)的简易凉鞋(用汽车外胎制作,块钱一双,极透风、结实、耐穿,现在农村偶尔还能见到):冬天上身是光板棉袄(为防冷有时还扎着绳子),下身是打着补丁的裤子(内着绒裤),脚上是棉鞋,别人看来是又黑又瘦,但透着精神,俨然是一副农民的模样。   年轻人是有上进心的,几十个青年日夜在一起生活更不例外。知青院里有厕所,大家不嫌脏、臭,早早起来争着去打扫。有时为此还吵起来,以至于不得不排班轮着,大家做好事的机会均等;食堂里的水缸能装十几桶水,一天劳作回来,大家不顾疲劳抢起扁担就去挑;谁的衣服脏了,不注意别人就给洗了。真怀念这种纯真的生活,这些纯真的人啊!   我后来始终为我以一个文革后期高中生的学历顶了一个“知识青年”的名而感到惭愧不安。有意思的是就这点知识还能派上用场。那是有一次搞总结,知青组长让我起草一个稿子,我竟扬扬洒洒写了二十来页稿纸。里面不乏从报纸上抄来的关于知青们讨论“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”的内容,还有其他一些我至今都弄不明白的大道理。现在想起来还好笑,以我的文化底子,还敢谈论什么“实践”和“真理”问题。不过后来我到县级党委办公室从事文字工作,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我秘书工作的开端。   我的知青生活就是这样平淡无奇,但我永远难忘这段经历。   2004年12月6日   管锡云先生是原日照日报社社长,市文旅局一级调研员,日照市电影电视艺术家协会名誉主席。   60年代70年代最老的歌曲下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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